李伯路,男,66岁,1969年参加工作,西堤头镇霍庄子村农民,第十二届感动北辰文明人。
一诺千金二十年,男儿道义在双肩,风雨同舟手足情,长驻感动在世间。寒来暑往、坚守接力,李家兄弟大爱暖心田。
老兄弟李伯喜患上了精神病,全家人四处求医问药,他的病也总不见好转,而且越来越严重,在他老爹临终前将李伯喜托付给了他们哥几个,李伯路家里算上伯喜弟兄六人,哥五个约定几天一轮换照顾。每天三餐必送,还要给他喂食。擦屎崴尿、洗洗涮涮全包。寒来暑往,他们毫无怨言地尽着似乎是自己应尽的义务。
在西堤头镇霍庄子村一带,一提起村人李伯路兄弟几个,几十年如一日照顾老兄弟李伯喜的事迹,都竖起大拇指给予点赞!
还是有生产队那个年月,几个孩子在大场上玩儿,见到一只大刺猬。他们一齐将这只刺猬打死了。据说从那儿起,老兄弟李伯喜就患上了精神病。全家人四处求医,八方治疗,他的病也总不见好转,而且越来越严重,老爹老娘为此亊愁得要命。在老爹七十八岁那年,临终时将哥几个叫到床前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我将不久于人世了----我赶上了共产党的好时代和有你们侍奉,我知足----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伯喜!我死之后就凭你们照顾啦----”哥几个当时一边哭着应承,一边似乎也没有表示什么豪言壮语。也就是从这时起,牢记老爹的遗言,几十年如一日地信守着这块“阵地”。
老兄弟李伯喜,他病的特点是:不言不语,不知吃喝,大小便不能自理,有时眼差,时不时地还动手打人。到后来下肢瘫痪,不能下地儿,索性就在炕上被褥里屙尿了。
李伯路家里算上伯喜弟兄六人,哥五个约定几天一抡换照顾。每天三餐必送,还要一勺一勺地喂食。擦屎崴尿、洗洗涮涮全包。
话好说,做起来难。它不是一个月两个月,三年五载的亊,这是几十年啊!哥几个几十年如一日侍奉,从无怨言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哥几个也都上了年岁,老的老,病的病;现如今大哥巳年过八旬,生活还需要子女照料呢。二哥七十八岁,身患“脑血栓”,生活不能自理。三哥六十九岁,夫人身患重病一时也离不开人。现在只有四哥和五哥轮流支撐着,他们也都是已过花甲之年,但他们还是一无反顾、“不舍”地坚守着。
时间一长,这么个大家族哪能没有矛盾呢,免不了各家的子女说出一些闲话;“你们都到了我们侍奉的年龄,还去照顾别人,让我们做儿女的怎么受啊!”哥几个对各自的家人觧释说:“老叔可不是外人,你们对我行孝我知足,但我们这样做也是行孝啊!我们在兑现你爷爷的临终嘱托呀!”孩子们听了这些话语,似乎有所触动,虽然心里不自在,嘴里也不再说什么了。
寒来暑往,季节更替,他们哥几个像老愚公挖山一样,毫无怨言地尽着似乎是自己应尽的义务。
他们是普普通通的庄户人家,他们所做的这一切,不像邱少云、黄继光、董存瑞那样的英雄亊迹,惊天动地、轰轰烈烈,而是那样默默地,那样的平凡,那样的柔情似水,我们祝好人一生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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